黄明收回小草,脸色变了变,猛地吐出一口鲜血,脸色也变得惨白,沈河立马紧张道:“黄先生,你没事吧?”
黄明服下一粒丹药,休息了下,摆摆手,“无妨。”
沈河把大旗还给黄明,又看了一眼地上的黑衣男子,死得不能再死了,问道:“莫非就是此人杀害了宋家人?”
黄明点点头,这才把一切说出来:“宋家人跟我宗有渊源,其祖上是我宗的一名长老,不幸战损,这名长老后人也没有出现有根骨的人,我宗便默默保护这位长老的后人,没想到还是晚来了一步,在酒楼见到你,便觉得与你很有缘分,不过你小子胆子很大,一个人就敢闯入这里,这黑衣男子修为甚至比我高,要不是对方有暗伤,咱们就要葬身在这里。”
沈河听了一阵后怕,告诫自己以后不要这么冲动,“黄先生,那这些厉鬼如何处置?”
黄明抬手摸向胡子,却摸了一手胡渣,然后悻悻然停下,“这些厉鬼生前都是被虐杀,怨气很深,这种事还是让道家佛家超度送走为好。”
临走时,黄明大手一挥,黑衣男子和厉鬼们就消失不见,丢给沈河一块玉牌,“就此别过,若是路过宝一宗,报我名字,拿着玉牌就可以进去。”说着就拔地而起,消失在黑夜中。
沈河拿起玉牌打量,通体黄色,色泽挺透,一看就价值不菲,正面写了宝一宗三个大字,反面则是写了一个黄明两字。
把玉牌收进去袖里,沈河没由得心里一叹,此时他跟木剑的联系已经断开,不知道被女鬼弄去哪里了,这把木剑用了六年,还是自己一刀一画刻出来的,放在丹田里滋养,才能变成现在灵性十足。
离开送府,沈河回到客栈,盘腿打坐疗伤,一天一夜过去了,沈河睁开眼,缓缓呼出一口气,身上的伤也好的七七八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