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小月再困,也听出来这是在做什么了。
她倏地瞪大了眼睛,吓得她瞌睡全无。
是谁?
耳朵上有一双温热的大手,使得那些淫./靡之声减弱了许多。
傅盛炀睡着了?还是醒着的?他也听见了吗?
正在她不知如何是好之际,头顶传来傅盛炀低声又温柔的嗓音。
“醒了?”
安小月更尴尬了。
原来傅盛炀早就听到动静,这才捂住她的耳朵。
她轻应一声“嗯”,生怕惊扰别人的野外性福生活。
傅盛炀起身,安小月慌忙拉住他。
“你去做什么?”
“打电话让前台处理。”傅盛炀说得理所应当。
“那多尴尬啊!”这种事情,装作没听到不是应该更好吗?
听那动静,两人似乎到了忘我的境地,只管如低等动物般做着繁衍后代的事情。
室外气温低,他们应该会冷的吧。
“也许过了这一会儿,就结束了吧。”她没有把握地补充。
傅盛炀躺回床上,床的宽度有限,他长得身宽体长,只得侧躺着,一双受不得委屈的手自然入住安小月的空间。
只是他们显然高估了外面男人的能力,没过多久,女人贬低的骂声飘来。
“你也太没用了,才二十分钟就......”
“怪我,你怎么不说你自己多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