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邱言似乎并没有想到这些,只是让王闲安排,但最后得到的结果,却是那些天志洲的人不愿意立刻相见,说是还未准备就绪,让邱言再等候几日。
这消息一传出来,这官府上下,自王闲起,个个都感气愤。
王闲忍不住对邱言道:“那天志洲不愧是天外邪魔,不通礼数,定国侯你大老远的赶来,这是对他们的尊重,结果他们反倒是蹬鼻子上脸了,这般拿大,简直是狂妄无礼!”
结果邱言却笑了起来:“真正有底气的人,不会将自己的威严构建在虚无缥缈的架子上面,现在这些天志洲的表现,正好表现出了色厉内荏,邱某之前说要见他们,正是要看看他们的反应,如今看来,他们是想要先拿架子,试探于我,然后借势而为,若是真正有实力,又何必借势?况且,他们连和谈都要展开了,在大方向上把握对了,却在细节上斤斤计较,这不是成大事的样子,这次和谈的主持之人,看来不够资格。”
“您的意思是……?”王闲心中一动。
“让他们重新派一个人过来吧,虚张声势的人,真正和谈的时候,很有可能会想一些不切实际的事情,更不要说,这种人很可能没有意识到局面的危机,延误战机。”
这样说着,邱言已经走出堂外。
“这些人的事,就先不用告诉我了,什么时候新的负责人来了,再来通知我。”邱言说着,头也不回的迈步离开。
看着那远去的背影,王闲等人面面相觑,最后那府丞忍不住道:“到底是定国侯,什么大风大浪没有见过?那天外邪魔居然敢在他的面前拿架子,真是不知轻重。”
但又有官员的担忧起来,说着:“话虽如此,但将定国侯的决定直接告知他们,这玩意闹将起来,影响了两边关系……”
王闲却是摆摆手,沉声道:“无需顾虑太多,怎么那天志洲的邪魔,在我大瑞定国侯准备拜访的时候,直接拒绝,就没想过会影响两边关系么?再说了,定国侯也说的很清楚了,现在是他们有求于我等,不是我们去求他们,这主次关系都没搞清楚,他们来谈什么?张古,你不要看他们机关术精妙,就被摄了心神,这腰杆还是挺直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