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不干民族主义的事情,但华夏的财富就是原罪。打着各种旗号的饿狼只会越来越多,但跨出国门的华商们很多还在憧憬遍地的黄金,还没有做好在国际丛林中厮杀的准备。
我也明白,华夏本土正在下一大盘棋,有时候为了整体的战略不得不学会弃子。
或许未来一切都将连本带息的讨回来,但是现在呢?难道任由华人们的血泪继续流淌?难道继续用懦弱和忍让纵容屠杀者的狞笑?难道让华夏的荣光依然沉醉在汉唐的梦里边?”
“那你又能做什么?”听李庠说得脸色越来越黑的雷石除了紧攥了拳头外,满肚子的憋屈无处发泄,最终忍不住反讽向李庠道。
“我?”李庠左手依然端着那水晶玻璃高水杯,轻轻晃了晃后,看了看那泡开的菊花绽满了整个水面,渐渐的笑了,“一个人不单单是棋子,还能做自己的棋手。即便是仅能挪动自己这一颗棋子,在关键时候也能影响整盘棋局。”
随即他收敛了笑容,正色道:“我不仅要做自己的棋手,还要去挽救更多的弃子!”
“你凭什么?就凭你的那支雇佣军?你知不知道,连雇佣军也是要讲政治的!”雷石面带焦躁的反问道。
“我知道!”李庠面色平静,“这么长的一段时间,我已经知道了。只要华人的雇佣兵做了什么,即使是无意的,总会有人追问到华夏的身上。为了大局,连国内也对此设了种种限制。所以,我不做雇佣兵了,我要建国。”
“建国?”雷石这一刻彻底呆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