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川虽心有戚戚，但攻击却没有停下来。

十八只五色锦燕动如闪电，围绕着赵括不断发动着进攻，而面对如此强大的迅捷的攻击，赵括依旧应对的轻松自如。

饶是限于天道法则，他如今只有天仙实力，但经验和技巧都在，若不是没有趁手的法宝，说他是如今修道界的第一高手也不为过。

事实上，要不是当年晏殊占了法宝的优势，想轻易打败赵括还真不可能。

而反观楚川，他能将无可奈何花落去，似曾相识燕归来激发到如许威力，完全靠的是晏殊留在燕语剑中的法力，若等其中的法力消耗一空，那么以楚川的实力，即便手持燕语剑也万万不是赵括的对手。

不过，楚川看上去似乎一点也不为自己的处境担心。

“你看出来了？”赵括带着笑意突兀的问道。

若是有其他人在场，恐怕都不明白这位战国时期的前辈何以无缘无故说出这样一句话。

但是现场没有其他人，长生、叠翠道人和菩提寺老僧还陷于纸上行兵中，四周只有安安静静漂浮着的近两万阴煞。

不过楚川却是微笑道：“是的，晚辈已经察觉到前辈你没有要伤害我们，发动纸上行兵应该是为了考验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