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眼前的楚月涵和刚才模样一点未变，连神态、气质也依旧，但楚川却直觉这是真正的楚月涵！

所以他慌忙撤招，奈何赤火凤凰、燕云乱和无可奈何花落去，似曾相识燕归来都已彻底发动，而且已经快要落到楚月涵身上，所以，即便反应迅速，拼着自己受伤的危险偏移了攻击方向，楚月涵还是被极大强法扫中，身上的防御瞬间支离破碎，一下子飞了出去。

楚川自己也不好受，脱力道：“月涵师姐，我不是故意要伤你的，你怎么会……”他话还没说完，那厢楚月涵已经又恢复了冷肃的颜色，甚至之前吐血飞退时落在衣裙上血迹也已消失，瞬间便换了一个人，至于真正的楚月涵却是再次消失。

而数条水龙则是趁势飞腾而来。

楚川脸色一变：妈的！这李太白的手段也太“阴险”了吧！脾性温和如他，这一刻也忍不住骂娘了！便是星魂子，也罕见的评点了一句：“的确够狂！”

时间往前推一点点。

无垠的星空中，有着无数旁人所看不见的星星点点，细看之下，每一个星点都是一个泛着微光的人影，这便是凌烟阁中的先辈真灵了。

这些真灵形貌各异，穿着不一，却都散发着玄之又玄的气息，但每个人身上的气息又有着很大的诧异。

目光空洞毫无色彩的真灵漫无目的的飘荡着，偶尔相遇，也只是相互一点头便错身开去，这便是凌烟阁中真正的景象，几万年来一直如此，没有尽头。

他们只是金仙和玄仙留下的一点真灵，绝大部分只有一些本能和记忆，而没有思维，所以也不会感到孤寂，遇上了也只是相互行一个礼，不可能有交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