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的时候李重就不体验生活了,买了两张卧铺票,舒舒服服的到了燕京。
接李重的依旧是一身戎装的阴桃夭,等李丁丁和李重一前一后上了奥迪车,阴桃夭这才看了一眼李重手中的流采剑,问道:“李哥手里拿的是汉代的宝剑吧,我一看剑柄就能认出来,能给我欣赏一下吗?”
李重点点头,心说这丫头文化真高,只看到一个剑柄就能看出来这是汉代的剑,伸手将流采剑递了过去。
流采剑并没有剑鞘,只有一个木匣,李重闲木匣太占地方,所以用床单把流采剑包裹起来,省的被人一眼就看出来自己带着凶器。
阴桃夭小心翼翼的打开床单,一手托着剑身,一手握着剑柄,把流采剑平端起来。
“铮……”一声轻响,阴桃夭托剑的左手掌心慢慢渗出一颗鲜红的血珠,顺着剑身向下流淌,最后在剑尖汇聚起来,滴答一声滴落下来。阴桃夭还是小看了流采剑的锋利程度,一不小心就被割伤了手掌。
阴桃夭之所以用手托着宝剑,是生怕宝剑由于重力产生变形,好仔细观察一下。
看了一眼手上的伤口,阴桃夭并没有在意,依旧把目光放到流采剑上,口中低语道:“丕为太子时,曾命国工精炼宝剑三枚,宝刀三枚、匕首两枚、露陌刀一枚;皆因姿订名:宝剑“色似彩虹”的便叫“流采”
李重听到阴桃夭一口就叫破流采剑的名字,不禁有些讶然。
慢慢用床单把流采剑包裹起来,阴桃夭笑道:“这流采剑落到李哥手里可算是明珠暗投了,要不要我找人给你定做一个剑鞘。”
李重摇头道:“不用,我自己手里有东西。”
阴桃夭也不坚持,发动汽车说道:“这次找李哥来没什么大事,就是我家长辈还有一些老首长想见一见李先生,商讨一下国家大事。”
李重笑道:“商讨国家大事就算了,我一个老百姓,没什么见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