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瑾和崔长河离的近一点,感触更深;心里长久压抑的情绪,在闻到果香时顷刻之间消散了,两人不约而同颔首,又去看明婳。
“小师妹,你这东西哪儿来的?”看上去好新鲜。
“是我们老家那边的一位流浪老爷子给的,我也是无意之中帮了他个小忙;他就给了我一袋子果子,果子还不少,大约有七八个。我吃过一个,酸酸甜甜的,有点涩涩的,不太好吃;但是,吃过之后对身体好。”
说的含糊不清,看似说清楚了,其实说的全是废话。
徐首辅拿起一个果子端详片刻,问道:“你爹娘他们知道吗?”
“不知道,我还没给他们;不过,果子瞧着不会坏,放了好久了,还是这个样子。”明婳认真说道:“师傅,我给爹娘他们留了的,等时机到了,我会给他们吃的。”
徐首辅看着手里的果子,心中一时五味杂陈,他不过是想帮徒弟一把;送她一套居所罢了,居然让她心甘情愿拿出这般贵重之物。
“真要给我们?”
只闻一闻都知道是好东西,吃下去身体受用更大;就是太贵重了,无价之宝,他活了一把年纪了,还第一次看到。
“给。”明婳甜笑道:“师傅,你吃了对身体可有好处了;大师兄和二师兄也是,我看大师兄虽然身体好,脸色多少有些苍白,应该是先天不足的缘故,虽然后天运动跟上了,到底是小时候伤了底子。二师兄身体有好些隐疾,吃了果子应该会有改善。”
季瑾顿了顿,他小时候确实身体弱,父亲为他请了骑射师傅从三岁开始教授;慢慢的身体体质才好了起来,可也不能骑射太久,跟习武之人的体质不能比。
“你还会医术?”
“不会啊!不过,我看过一两本这方面的书籍;多少会看那么一点点。”明婳调皮眨眼。
崔长河捏了捏手指,他小时候因为母亲含冤而死的缘故,在内宅活的很苦;明明是少爷,却过的连奴仆都不如,好在有个府中老人看他可怜,会关照一些才让他能有长大的机会,并且拜得名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