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人未至声先到,一位头发半百,浑身气度,举止包含修养韵味的老者从堂屋出来;走下堂屋外的台阶,作揖道:“徐大人可算来了,您可是稀客,少有来我住所;瞧您脸色红润,想来过的不错。”
徐首辅含笑,“托你的福,一切都好;不过,我瞧着还是你过的更自在,无拘无束,在书院里想做什么做什么。日日研读典籍,我是比不了的。”
“严重了。”林儒笑哈哈地做请,“里面请,这两位是?”
徐首辅道:“她是我新收的关门弟子,肖明婳,旁边的是她的侍女;明婳,这位是行止书院院长。”
“林院长安好。”后退一步,长身作揖。
肖梅福身随之见礼。
林儒乐呵呵的虚扶一把,“到了这里,不必多礼,就当在自个儿家;我跟师父是至交,叫院长太见外了,不介意的话叫一声世叔。”
“林世叔。”
“好好好,来,跟你师父一道屋里坐。”
一行人进了屋子,肖梅不便进入,留在了外面等候;有仆人为她端来一根凳子坐。
徐首辅三人进入屋子后,依次落座;林儒邀请徐首辅相对而坐,明婳则侧身坐于师傅身侧。
屋子里陈设的不是太师椅,而是跪坐的垫子;初这么坐,明婳勉强稳住身形,多有不适应。
林儒笑眯眯的说道:“明婳啊!我这么叫你可以吗?”
“可以的,林世叔。”明婳打起精神应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