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办好,大哥随学生到了书院,暂时与学生住;等到考核结束,我也沐休了,正好与大哥一道归家。”明婳尊敬这位老人,他不仅在教学上出类拔萃,人品上更是没得说。
林儒点头,“那你继续没看完的书籍,不懂的再来问。”
“是,劳林世叔费心了。”
两人默契的谁也不打扰谁,各自看书;对爱书之人来说,手不离卷是常态,那日手里没有书卷才会不习惯。林儒恰恰是这一类人,对书籍的偏好,重过其他。
一转眼便是招新考核的日子,明婳特意请假,陪同大哥进入考场;一进考场先找座位落座。
“大哥,你好好考,不要紧张;依你的学识问题不大的,平常心就好。”看出肖鸿康心中紧张,明婳不得不出言宽慰一句,“这次没机会,咱们等明年也行的;总之,行止书院每年都能考,我请大师兄、二师兄帮忙再找一份推荐信便是了。”
肖鸿康被她这么说,反而更紧张了;他要是考不过,不仅让小师妹白欠人情,日后也要继续欠,这可不行。
“小妹,你先去上课,我没问题的。”再紧张也不能说,只有等看到试卷了,这份紧张感才能减少。
明婳见此,只能先行一步,去考场外围等候;考场内陆陆续续来了许多人,穿着不一,有绫罗绸缎,有粗衣麻布的学子。
行止书院对寒门学子相对公平,因此,来考行止书院的寒门学子并不少。
“怎么,担心你兄长?”林儒不知何时来到她身侧。
明婳吓一跳,转而强作镇定摇头,“我知道大哥可以,他在家学习很用功,在我们先仙云县县学成绩不错;童生试时比我的分数还要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