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爵位,意味着不用处处对人下跪;日后她进宫,也不用再见女帝而跪,更何况是其他官员,最多作揖时深浅而已。
肖梅哭笑不得,“县主,您就促狭吧;奴婢得去给您端热水,您在屋里歇会儿,歇歇眼睛,别看书了。”
“知道了,小丫头啰嗦的很。”嘴上嫌弃,心里却十分平静,压根不存在嫌弃的念头。
肖梅在身边伺候了一年,不说面面俱到,在她这个年纪确实是难得的;至少在做人做事这方面,三观很正,不会有背叛的一天。
只要三观足够正,即便面对威胁时,也能从容应对;而那些说着是被迫才会背叛,才去犯罪的人,只能说利益和危险没到一定程度,本性被遮掩罢了。
她一直不赞同为了某个人,某个事儿而为非作歹;那不是做坏事的理由,顶多只能算是借口。
这样的借口看多了,她便觉得恶心反感;说什么身不由己,我也不想这样的话,纯属扯淡。
真要不想去做,谁能逼得动?明明有更好的解决方法;往往选择的是最蠢的办法,不仅令人亲者痛仇者快,事情过后还落下一身不是和骂名,连累着被当作借口的人也会跟着遭殃。
肖梅端来热水,明婳洗漱干净,躺在床上小睡了一会儿;肖正宁、肖鸿平、肖鸿康父子三人回来后,晚食时间到,肖梅才来叫醒她。
肖鸿康回来后会跟着去市井学习方言,肖鸿康本就爱学习,在明婳的带东西更爱了;先甚至被明婳影响着,对能学到的东西,都会尽力去学。
“爹和大哥二哥今日怎么回来的这么晚?”踏进后宅正院,明婳先给长辈们问好后,才单独问三人。…
肖正宁道:“我们在外面遇到了一点有趣的事,这才回来晚了;三丫,你在你师傅那里学习的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