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出两百两。”胖乎商人举手。
“老顾,你那两百两可不够看,我出三百八十两。”一个前朝大儒的孤本心得,对有用的人来说是不可多得的好东西;对不懂行的,也就指点银子罢了。
“四百。”
“五百。”
竞争依旧在继续,几分追逐,最终落在了两千两;鲁县令示意幕僚将东西交给了竞拍成功的人,并说上一些激励的话,开始第二件拍品。
前面一共拍了三十多件,多数只是普通的东西,商人们几百千两的往里头;一边肉疼一边想着给县令留点好印象,之后求这县令帮忙引荐的可能性才会大一些。
如此,三十七件拍卖完毕,鲁县令命人拿出了明婳的题字。
“众位,本官手里拿着的是昭阳县主亲手所题之字,如今昭阳县主名声不显;但,她的字已自成一脉,假以时日,其价值不可估量。此次,本官亲自去求了昭阳县主,昭阳县主才肯给了三幅;日后可没这样的机会了,诸位且得且珍惜。”
众人不以为意,还在下面讨论开了。
“咱们这位县令有点意思啊!一个九岁的县主,能出什么好作品?他还亲自去求。”
“那也不一定,能在京城混开的人,哪一个是简单的?你们别忘了,昭阳县主出身农家;却能拿到水泥这等好东西,县令夸下海口,昭阳县主可以为他牵线从京中运送水泥呢。”
“你们要多嘴多舌的别带上我。”指望县令帮忙引荐呢。
他们在坐的每个人说不定都在人家县令的监视之下,毕竟在人家的地盘上,却不知收敛,这一点上来说有点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