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少了,肖鸿康开口问道:“小妹,你这么跟三位嬷嬷说话,嬷嬷们不会说你吗?”
“说我什么?”明婳怪异瞅他,“我是县主,她们只要跟我一条心,为什么要说我呢;我做的不对可以劝导,但在我没有不对的时候,她们没有资格劝的。大哥,我虽然跳下马车,但周围没人,也没旁人看到对不对?都是自家人;自由自在一点不好吗?非要用规矩束缚住一个人的本性?”
规矩是给外人看的。
她一直觉得古代并非死板的礼仪朝代,在礼仪的本质下,应该是本性展露;在家人面前都要用规矩来武装自己,那就太lo了。
瞧瞧大唐开国的那位平阳公主,组建娘子军,统领娘子军建功立业;她是一个循规蹈矩的古代娘子吧,人家却能为了自己的梦想奋斗。开国之后被封为平阳公主,曾让李渊动过心思传位的姑娘家,能是一般人?
其实,她一直认为,不是女子无法做出属于自己的事业;而是女子们的心被束缚住了,而束缚她们的就是古代的规矩,教条。
聪明的女人利用规矩教条保护自己,愚蠢的女人只会遵循教条,成为一个没有灵魂的,体现教条下的工具人罢了。
“大哥,你不会是有这种想法吧?”很危险。
明婳直觉这位大哥,大概在京城受了一些风气的影响。
肖鸿康张了张口,突然不知该如何回答;他确实这么认为的,身为县主,身为京中贵女,一举一动都在别人的眼皮子底下,难道不该做到尽善尽美?
“小妹,你现在这般随性,日后议亲可不好议。”
“在乎这些的人,入不了我的眼;大哥,你也是,若是你在乎这些,最好是从现在不把我当妹妹。你要是改变不了这样的想法,别怪妹妹我以后带你的媳妇儿翻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