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通了的肖锋,对去京城多了几分期待;有些事情不是不想,而是取舍之间无法平衡,心态平了,自然一切都好了。
一路走出小区,凡是遇到的,又认识肖锋的都会来问一句;肖锋用一样的话回应,他们走出了小区,没半个小时,整个小区都知道了。肖家闺女考上了华大外语系,一家人都去陪她读书去了。
徐朗对同胞们热情的举动习以为常,只顾着护明婳了;到小区外,明婳看到一辆吉普车,瞧着有些旧。
“肖大哥,嫂子,上车吧。”徐朗把行李全部塞进后备箱,塞不进去的就放后座堆一下;人上去后挤一挤,勉强能做得下去。
但也只是罗梅抱着明婳坐,肖锋抱着儿子坐。
驾驶座有一个司机,徐朗上了副驾。
“徐哥,可以走了吗?”驾驶座上的是一个青年,剪着板寸头,一身军装格外显眼。
徐朗点头,系上安全带,“走吧,去省城飞机场。”
“得咧,坐好了,要发车了。”青年喊了一嗓子,驱车前行。
肖锋望着逐渐远去的小区,心中惆怅难舍;这一片小区是福云县改革开放之后第一个建设的小区,当初为了买这里的房子可谓是掏空了家底。他们都不想回乡下去住,在县城有一套房子是他们多年来梦寐以求的生活。
这次走也没通知家乡那些人,亲人朋友都没通知;走的匆匆忙忙,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再次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