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沣道:“是大战后,明轲道尊那一脉的弟子;跟令峎一辈儿,道号令谶,而今是化神初期,也是我们上清宗唯二的化神期修士了。”
说着便想叹气。
发展艰难,化神期的修士都少了。
“人呢?”
“我们来时传讯给他了,想来马上就到。”
“弟子拜见玉镜师祖,弟子来迟,还请太上长老,宗主见谅。”一个身着紫色道袍的年轻人飞遁而来,站稳身形便忙不迭先作揖见礼,不敢有丝毫懈怠。
即便不知是否真为玉镜老祖,但太上长老和宗门都来了,不是也得是。
明婳打量了对方好几眼,惹的玉宸心里酸溜溜的。
“不错,修为过的去。”
“真是您,玉镜师祖。”令谶抬眸一看,激动不已,“您可算回来了,上清宗这些年难啊!我们三人苦苦支持,还总有人拖后腿,要不是没人接替,弟子都不想干了。”
话音没落,人先委屈哭了。
明婳emmmm,这位也有五百岁了,怎么像个孩子一样。
令峎宗主撇开头,他们也委屈呢,这些年憋屈的够呛;可他们不能哭,因为他们没有直系长辈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