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方宏表示,他没安排,一切听儿子的,让儿子决定。
世交们便知晓,这是他的婉拒,也就不再试探。
适可而止的试探可以,过度试探就是窥探人家家事了。
开学当天,宴方宏公司有事走不开,余有仪那边因本家那边有喜事也走不开;只能让司机送他们去华大报道。
明婳考的是物理专业,辅修化学。
宴傅安专修经济学,辅修心理学。
他们的修的都是跟自身专业有关的,在经商上,不会心理学会很吃亏;专门学一学,走到哪儿都不至于吃亏。
最初,他们是走读,每天回家。
后来,明婳实在是忙,物理化学方面的知识点太过庞大;她学进去之后就一心钻他们存在的规律,跟入魔了一样。
再继续回家住就不合适,也耽误事儿。
没办法,明婳选择了住校;住进学校的公寓里;价格高是高了点儿,重在舒心。
宴傅安为了照顾她,也选择了住校;二人的公寓不在一个区域,好在,宴傅安只是为了照顾她。一到饭点就会买好饭送到她做研究的地方,或者是宿舍,总之不会让她饿着。
在前天方面,他无能为力;吃食方面,他就多尽尽心。
“婳婳?”这一天,他又来送饭,她在老师的研究室里做些小研究入了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