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家人似乎在明婳走后发生了极大的变化,以前家里不说天天欢声笑语,好歹是欢快更多;自从明婳走后,余有仪大病一场,病恹恹的,别说开心了,精神都提不起来。
宴方宏的身体也比以前弱了些,他多数时间在陪伴余有仪,开导她走出来。
宴清忙忙碌碌,不算厚实的肩膀担负起了宴家。
唯有宴傅安,他孤零零一个人,在自我世界出不来。
余有仪想到这些,难以抑制的心痛;有位明婳的心痛,也有位儿子宴傅安的心痛,眼泪流的更厉害了。
宴方宏走上前为她披上外套,“秋天了,别着凉了;你这两年身体本来就弱,一个不小心就会感染风寒,可不能着凉了,不然身体受不住的。”
“我知道。”余有仪哽咽着,望着屋里静静坐着,只顾着抱着他们结婚照的宴傅安,“安安以后可怎么办啊!呜呜呜”
哭声满是愁,担忧和对儿子的心疼。
“我们的婳婳已经走了,安安要是想不开可怎么办。”
“我的婳婳啊!”
以前的余有仪很少有失态的时刻,现在的余有仪被悲伤、病痛打垮了。
宴方宏心疼的揽她回房,不让她继续说;儿子已经够难受了,两年都没走出来,吃喝很被动,需要人喂,吃没吃饱也不知道,才两年人已经瘦脱了相。
“爷爷奶奶,我回来了。”
十九岁的宴清迈着稳健步伐,走在院子里,朝屋里喊了一声。
“别哭了,清清回来了。”宴方宏宽慰着,“婳婳走了两年,我们该放下了;也让她走的安心,不要为她过多悲伤,否则,她死都走不安心。”
余有仪一听反而哭的更厉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