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陈述说明来意,村长、族长二人瞌睡一下子就醒了。
“这么说来我们确实不应该继续走在他们中间,一旦他们动起手来,我们会变得十分被动。”族长摸着下颚若有所思,“他们真纠结起来,我们这点人没法抵挡,到那时不仅是粮食,还有咱们族里的妇人孩童都会遭殃。”
一旦抢红了眼,谁还管伤不伤人。
村长叹气,“那就走,连夜走;走到前面去,趁明日早晨起身时插队,离这几个村子的人远远的。”
到了前面,往前走十来个村子的位置,谁还知道他们手里有粮食?
“那就走。”
说干就干,村长回家让家里人悄悄收拾东西,而后与族长、程大柱、程元西一起叫上家里的人通知族里已经睡下的起来;在尽量不惊动其他村子的人的前提下,他们通知的时候是挨家挨户的喊。
“大家声音小点儿,带上属于各自的东西,我们需要连夜往前走一走;到了地方再睡,困的都把瞌睡醒醒。”程元西压着声音,对最后一户人家说话。
族里的人经过两个多月的磨合,知晓听从族里的话;族长和村长为了族里的发展,总不会害他们。
古时候的人选择族长,一是从上一任族长的子孙里选,二是族长必须私心得比公心小;在宗族的面前,一切私心都能舍弃。
“元西叔,跟我们说说怎么回事,为什么连夜走?”一个看上去吊儿郎当,十五六岁的少年郎开口问。
“那么多废话,拿上东西走。”一家之主一巴掌拍他后脑勺上,叽叽歪歪的。
少年郎撇嘴,弯腰拧起收拾好的包裹挎在腋下;而后一把夺过了这位一家之主的大包裹,径直往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