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五欢喜溢于言表,“真的是涪陵草,世子爷.”
暗一适时制止暗五未出口的话,这里还有外人在,怎么没点分寸呢。
“世子爷,找到了涪陵草,我们该回去了。”
周庭只看向明仪。
明仪回以茫然的目光,周庭心尖一颤,“明仪,你知道涪陵草吗?”
“知道一点儿。”
周庭下意识的怀疑又出来了,很快又给压了下去,“你怎会知晓涪陵草?这种草药不常见。”
在杏林界也只是个传说。
“你说这个草啊!我只知道它叫涪陵草。”
“嗯,明仪,它很珍贵;对我而言是不可多得的良药,你真的要送给我吗?”
明仪漫不经心的说道:“涪陵草是教我习武的师傅给的,我拿着没什么用,想着你身体羸弱给你补身体来着;你既然用得着那就是最好的,不枉费我一片心意。”
“谢谢。”周庭再次郑重道谢。
没问教她习武的师傅是谁,也没有追根究底;涪陵草送到他的手里,他便不该疑心她。
“谢什么,若是我们一家要去西北少不得请你多照顾着些。”没说请他照应一族,是她有自知之明;再大的恩情也惠及不到族人身上,顶多惠及亲近的亲眷。
周庭自小在后宅长大,心眼子多的跟蜂巢似的;别看他现在温良有礼,明仪可太明白这人的性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