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这一下，三人都明白了，天道在警告他们。

洪荒容不下圣人了。

未来的洪荒不会再出现圣人。

明婳是一早就知道，因此，她在筹谋日后的事情；有了东华在，不必担心截教，反而是他们这些证道混元的圣人该如何走。是困于混沌之中，还是另寻出路。

通天教主沉默了，看向了明婳，“婳儿，你可有想法？”

“是有些想法，大师伯和师尊听听？”

“说说看。”太清圣人微微颔首，示意她继续。

通天教主也有此意。

布下一层结界，以混沌至宝遮蔽天机，明婳慢条斯理开口，“洪荒容不下圣人，并非洪荒不能容纳，而是洪荒在退化了；不知大师伯和师尊发现没有，洪荒的灵气不如以前了。”

“是有这么回事。”太清圣人点头，“以前是先天灵气，十分浓郁，修炼起来不费力；如今先天灵气褪去，转化为后天灵气，生灵们修炼变得困难，以后恐会越发艰难。”

通天教主若有所思，瞅一眼大哥，又看向明婳，“洪荒生来便是超级大世界，而今却退化了；这不正常，是洪荒演化出了错？！”

“正是。”明婳颔首，“正常的演化应该是越来越好，洪荒天道演化的越来越落后。”

纵然有天道惧怕圣人损害众生的缘故，同样的，它也在退步。

通天教主和太清圣人陷入沉思。

明婳未曾出声打扰，坐在蒲团上百无聊赖，起身凑到丹炉跟前；丹炉内的温度超出了正常温度，应是用了灵火，阵阵丹香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