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要的是自由自在,有钱有权,可以看尽山河。
尽管她自己无法实现,那就找一座靠山,献上所有的忠心,跟随在主子身边一样能实现这些愿望。
「女娘容禀,奴婢可以定期将月例送回抚城赡养爹娘,但奴婢也想在尽到子女赡养之责后,做自己想做的事情。」
她说了这么多,明仪不由感叹,一个古代小女年竟是有着向往外界的心胸;是的,是心胸,不是心思。
春梅看管了她这个年纪,以及阶层该看清的;活的清醒不失理智,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她都有属于自己的主见,这样的女娘很好,也不好。
若是放在现代,她这样的女子赚够钱买栋房子,然后多攒点钱,想怎么过就能怎么过;在古代是不被允许的,现实也不容许她这么做,她顾忌的起权势是因无自保能力;顾忌的钱财是她身为奴婢,又是未出嫁的女娘,不可有私产的忧虑。
双重不得已压身,她想到的是效忠一个靠得住的主子,为主子办事,有靠山能赚钱,同时跟在她身边长见识。
这样的想法,该说不说想的很好呢?
可她还是太天真了,将所有的一切希望压在未来的主子身上。
「你的意思我明白。」明仪不疾不徐揭开,「你将所有希望压在未来的主子身上,若是你遇人不淑呢?所以,你在赌;一场属于你的赌注,赌对了未来无忧,赌错了身死异乡。」
春梅抿紧了唇,万万没想到,才八岁出头的小娘子竟是有这般通透的心思;在刚才之前,她一直只认为程明仪这位小女年善良有锋芒,不失慈悲心,有能力,肯付出,武艺高强,聪慧若妖。却从未想过,一个小女娘已是这般优秀,还有洞察人心的能力。
「回女娘,奴婢是在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