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大夫先将它诊断的结果告知。
陈府医上前把脉,沉吟片刻,缓缓开口,“白大夫的诊断没错,他伤及脊椎了,即便是治好日后也可能站不起来。”
边上的家属听了这话,扑通一声跪了下来。
“三位大夫,求求您救救我相公,我们家就他一个顶梁柱,他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们一大家子人可怎么办呀?”
妇人说着说着哭哭啼啼,眼泪跟不要钱一样掉,哭得满面通红。
明仪见惯了生死对她的哭泣,反而没什么太深的感触。
而且她听着就哭声,可不像是真心为丈夫伤心的样子,希望是她太敏感多想了。
“大嫂,你先起来,我们正在给病人诊断,在你打断我们的诊断,反而会耽搁你相公。”
陈府医对她好言相劝。
妇人哭得好似停不下来,呜呜咽咽的声音让人听着无端烦躁。
明仪颇为不耐烦地看了她两眼,“来人啊,把此人带出去。”
外面伺候的吓人,听见明仪的声音,忙走进屋,见礼道:“小娘子。”
“把她带出去,离远一点,不要哭哭啼啼的打扰我们。”
妇人的哭声明显一顿,继而哭的更加大声了。
“赶紧拉出去。”明仪深深蹙眉。
白大夫多年来见识过的伤患和家属多如牛毛,对此,人只会哭的做派看不上,但也没有多说。
“是,小娘子。”
下人们将妇人带出屋里,顺便关上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