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也挺清静的。”他笑的意味深长。
只要母妃在,弹压住他们,无父王给他们撑腰,全都不成不事。
搬出去是不错,却不如放在王府里养着好;那些庶出兄弟们若是感恩还好,若是不知感恩,那他们的姨娘可就难保了。
一个大家族,当家人倒下,那些姨娘和庶出的靠山也就倒了。
“也对。”
明仪大概猜到了他的心思,当初妾室之中有人害他,并且,害的他受罪十几年,怎么可能轻易放过他们。
先前的清算只是开胃菜,日积月累的担惊受怕,日夜不宁,折磨不休,才是真正的算账。
“潮生,你虚岁十四了。”
“嗯?”周庭不明所以,十四怎么了?
“仪仪为何这般说?”
“不是我这般说,我听嬷嬷们谈及过,世家贵族十三四岁的男子就有通房了;怎么没看到你有通房之类的?”明仪佯作好奇,眸光清澈明亮的望着他。
在她那双清明的星眸注视下,周庭耳朵泛红,暗衬:仪仪身边的嬷嬷都在教她些什么?这种事情都说。
“怎么了?不能说吗?”眼底泛红笑意,这样的周庭少见,“莫非是你有难言之隐?”
“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