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答我!”袁绍压低声音,略带不满的道。
“五百钱……”
刘氏有些胆怯的回答了一句,袁绍今天竟然为了这个病秧子这么严厉的和自己说话,实在是始料未及,早知道如此,当初就不应该留下这个祸根。
“哼,一个伍长的月俸也不止五百钱,无论如何,显雍都是我的儿子,你竟然对他如此刻薄……”
听到掌管家事的正妻竟然只给袁买发五百钱的月俸,袁绍的心里很是不满。不过,仔细想想,这么多年来自己很少对这个儿子过问,似乎也好不到哪里去,满腹的怒气便散了一半。
“以后每月给显雍五千钱的月俸,他现在成人了,想必有很多需要用钱的地方!”
袁绍把酒杯里的酒一饮而尽,不容刘氏辩解什么就此下了决定。
看到袁绍夫妻说完了悄悄话,坐在下面的许攸觉得自己作为袁绍的老朋友,也该起来说几句了,便端着酒杯站了起来:
“周公吐辅,天下归心。显雍说的太好了,攸敬主公一杯,将来的天下必然是主公你的。主公威震四海,天下归心。那羌人左都尉卑斥是个悍将,时常骚扰边境。这不,到了主公的寿辰,也乖乖的献出了脑袋,全靠主公威名保佑,边关百姓才得以安享太平……”
“哈哈……许子远你简直是在这里糊弄主公,杀掉卑斥,是因为他在青铜峡的峡谷里面迷了路,中了我的埋伏,被乱箭射杀的,和主公有什么关系……”
麴义显然喝的有些大了,一手捏着酒杯,一手提着一块鸡腿,哈哈大笑着打断了许攸的话。
袁绍也知道许攸说的是奉承话,不过,听着舒坦,正要谦虚几句,冷不防突然从麴义嘴里蹦出了这么一句话,不由得脸色骤变。
麴义虽然是个武将,平素骄狂自大,目中无人,但到底不是个莽夫,一看袁绍脸色勃然而变,就意识到自己话说错了,急忙放下酒杯和食物,请罪道:“主公息怒,义酒后胡言乱语,主公少罪。杀掉卑斥,全是托了主公的洪福。”
袁绍哼了一声:“射杀卑斥都是你麴将军的功劳,与我何干!”
看到袁绍不满,在座的众人一起起身奉承道:“主公息怒,虽然仗是麴将军打的,但还是靠了主公你在背后运筹帷幄,所以羌将才会授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