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买突然翻身上马,拨转马头,朝城外疾驰而去。不大会功夫,袁买又出现在了麴义的帅帐里,吩咐麴义把左右屏退,自己有私密话要和他说。
“哦,公子你神神秘秘的,有什么话要和义说?”
左右退下之后,麴义抚摸着下巴,一脸不解的问道。不知道袁买葫芦里究竟卖的什么药?
袁买不放心的走到帅帐前,把帅帐的帘布拉下来,掩盖的密不透风,唯恐走漏了风声。
“麴将军,我问你一句话,你到底是想活还是想死?”
麴义被袁买的话问的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当然想活了,蝼蚁尚且贪生哪!”
“可是,父亲限你半年内攻下代郡,却只给你一万老弱病残,分明是想置你于死地。半年之后,你还能保住项上人头吗?”
袁买盯着麴义,一字一顿的逼问。
麴义一时不知袁买葫芦里卖的什么药,难道是袁绍让他来试探自己的?
小心翼翼的试探道:“唉,那也只能怪义自己时运不济了,是我多嘴乱说,惹恼了主公,能多活半年,也算是多赚的了。”
“糊涂,你那里说错话了,他袁尚的箭术根本就是不值一提!”袁买拍了下桌子,沉声道。
麴义仍然不能断定袁买说的是真心话,还是来赚自己话语的,眨了眨眼睛,没有说话。
袁买继续说下去:“父亲大人本来就看不惯你,也看不惯田元皓,当然,也看不惯我。在他心里,只有袁尚这个酒囊饭袋才配做他的儿子。他这么做,不是让你一个人去送死,而是让你,让我,让田丰一起去送死!”
看到袁买说的气愤不已,麴义觉着应该不是来试探自己的,点了点头,说了一个字,“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