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想干嘛?无缘无故的凭啥抓人?”孙麻子乃是亡命之徒,自然不肯心甘情愿的束手就擒,站起来反抗道。
他身边有十几个心腹死党,一起护住了孙麻子,和樊豹的人对峙道:“凭啥抓我们孙校尉?还讲理不讲理?难不成因为我是降兵,就想虐待我们?”
其中有个和孙麻子关系比较好,能言善辩的家伙扇动着眭固的部曲道:“兄弟们快看啊,官兵过河拆桥,要为难咱们啦!”
“公子有命,敢违抗者,就地诛杀!”樊虎大怒,朝前面的人喊了一声,“谁敢阻挡,给我砍了!”
“给我滚开,要不然,老子砍下你的脑袋!”
樊豹第一个拔出刀来,架在了挡在孙麻子前面的士卒头上,跟着樊豹的几十个士卒纷纷亮出了兵器。而孙麻子身边的十几个人也抄起了家伙,还有百十个受到怂恿的家伙也握紧了兵器,气氛紧张,剑拔弩张,一触即发的样子。
眭固不是傻子,好不容易刚刚从贼寇混成了官兵,还混上了一个偏将,保护下兄弟的心虽然有,但绝对没有对抗的心思。姑且不说前面有王双的骑兵,后面有麴义的主力,两下一个合击,就把自己的队伍灭了。就算官兵不为难自己,心平气和的放自己的这支部队离开,又能去哪儿,张燕不把自己挫骨扬灰了才怪!
眭固勃然大怒,拔剑冲到队伍里,朝着刚才煽动军心的家伙就是一剑,自前胸刺入,后背贯出,“他娘的,敢胡言乱语,老子送你上西天!”
一脚踹到这家伙的身上,尸体登时向后摔去,被眭固刺了个窟窿的地方,一股血柱喷射而出,扑通一声倒地,再也没了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