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新娘子有些疲惫,袁买倒是有些歉意,自己今天晚上好像有些主次不分了,怎么能把重心放在大舅子的身上呢?真是惭愧!
“夫人,时辰已经不早,咱们入寝吧?”袁买温柔的一笑,伸手就要脱赵妾的衣服。
赵芷才平静了不久的脸蛋上立刻霞飞双颊,一颗心“砰砰”跳个不停,知道下一步该做什么事情了。急忙起身,走到桌案前吹灭了蜡烛,“熄了蜡烛再睡吧,明晃晃的,让人害羞死了!”
袁买虽然想要一赌春光,但考虑到赵芷正值二八芳龄,想来这是少女初夜,自然不会像杜氏那般妖娆,也不会像贺兰氏那般豪放,肯定会害羞不已。只能暂且收了这个念头,改日了……
“来,夫君帮娘子更衣!”黑暗中,袁买一阵摸索,手指触碰到了新娘的肌肤,触手之处一片滚烫。
“嫂嫂说了,洞房之夜,应该妾身伺候夫君更衣,怎敢劳烦夫君,让我来……”
“呵呵……娘子不必谦虚,从今以后你我便是一体,何必分彼此。不如这样吧,我帮娘子脱衣,娘子帮我除去衣衫……”
随着罗衫坠地,大红锦被一阵抖动,如同波浪一般起伏,嘤咛之声不绝于耳,又是一帘春梦。
果然是“花径不曾缘客扫,蓬门今始为君开”,一夜风流不在话下。次日天亮之时,床榻上留下一团落红,娇艳似梅花,一个少女坐在铜镜前梳妆,经历了昨夜的洗礼,已然变成了娇羞的少妇。
一晃又过去了半个多月,日子进入了了腊月,此时是建安三年,历史上的公元一九八年。
又一场瑞雪降临,这日午后,正在火炉前烤火取暖的杜氏突然吆喝着肚子痛,袁买还以为是自己昨夜用力太猛,伤了杜氏的身子,急忙召医匠来为爱妾诊断。
不大会功夫,一个鹤发童颜的医匠踏雪而来,为杜氏把脉之后,笑容满面的道:“恭喜公子,夫人有喜,已经半月有余,从今日起,切忌房事,老朽为夫人开几副药方,用过之后,当再无大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