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有一天,自己和袁尚刀兵相向,并州大军兵临邺县城下,说不定可以说服文丑从城内接应,然后轻而易举的拿下邺城。既然暂时不能把文丑收到麾下,改为隐藏在敌人心脏的棋子也未尝不是一招妙棋。
袁买拱手作揖,衣袖到地:“并州公务繁忙,买恐不能在邺县久留,家父便委托文将军照料了!”
文丑急忙还礼:“公子言重了,文丑一介莽夫,受主公大恩,岂敢不誓死相报?公子不必挂念,我文丑必以性命护卫主公。”
袁绍现在基本上和死亡没什么区别了,袁买并不担心会有人对他图谋不轨,只是为了拉拢文丑才说的这番客套话。
听文丑答应的慷慨激昂,袁买忽然想到了郑夫人,当日若不是这个后母挺身而出,让自己在筵席上有了一席之地,自己的成就也不会这么一帆风顺;现在袁绍昏迷不醒,只恐刘氏母子对她不利,郑夫人一介女流,如何抗衡?
“文将军,还有一事相托,还望务必答应!”
袁买再次向着文丑郑重的作揖,提出了自己的请求。
文丑倒也爽快,扫视了下左右:“趁着四下里无人,公子直说无妨,只要不是你们兄弟之间的角逐,文丑必然尽力而为!”
“阿母郑氏,对袁买颇有照顾,心地善良,为人贤淑,深得家父宠爱,因此惹得刘夫人很是嫉妒。如今家父病重不醒,我又不能在邺城久留,唯恐刘氏对郑夫人不利,我不在之时,还望文将军看在家父的面子上,周护阿母郑氏安全!”
文丑点头应诺:“此事可以做到,反正我打算每日都守护在主公身边,等候着他醒来,正好可以照顾郑夫人的安危,若是刘夫人飞扬跋扈,仗势欺人,我必然会仗义直言!”
“文将军果然深明大义,袁买在这里替阿母谢过将军!”袁买再次向文丑作揖道谢。
“这里是袁尚府邸,不便多说,就此别过!”
文丑一抱腕,迈开大步,飒沓如流星般朝内院的病房走去。袁买也警觉的朝周围观察一番,然后快步走进了茅厕,酣畅淋漓的一泻如注,然后才慢蹭蹭的走了出来。
回到宴客厅,只见袁尚等人与沮授聊得正畅快,似乎并没有注意到自己的行踪,袁买方才放下心来,拱手道:“实在抱歉,让兄长与二位大人久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