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母听出他不想多言,便没再说什么,叮嘱了几句就挂断了电话,把分寸感拿捏的很好。
这是他的最后一击,并且也是最强一击,逐渐模糊的视线望着前方那依稀可见的身影,试着忍痛站起身来,全身如断节一般,丝毫支撑不住他的动力,一击便溃散。
毕竟,四年前发生的事还历历在目呢,裴宗廷可不希望自己妹妹再次跳进火坑去。
期间姜子渊和温承简上演了各种“晕船,难受,姐姐抱抱”的大戏。
“呵呵,就你?还想和我闹绯闻?等你真成明星那天再说吧”她撇着头,语气中满是不屑。
“皇兄,我怀疑南荣世知道这一点,不然他怎会与扶桑部落勾结?”接下来的话姜清酒没说。
结果不知怎么撞掉了摆在高处的瓷瓶,严严实实砸在了沈妗脑袋上,她当场就失血过多昏迷了。
看来这是想一次性吞掉大秦不少的有生力量,可再等下去,秦军能守住河滩时他们真的还有机会吗?
就在这时,黑甲队中不知谁突然喊了一声,其余人反应过来顿时落荒而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