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判词怎么了吗?还不是他为了杀人,找的借口?”李道宗冷冷道。
“判词的内容不重要。”
谁知陆鹤鸣却是摇头道:“我要说的,是上面的字。”
“字?”
李道宗不解。
房遗直这时也凑了过来,看着判词上那别扭潦草的字,道:“陆校尉难道有什么发现?”
陆鹤鸣知道房遗直被房玄龄教育的很好,饱读诗书,才学出众,遂问道:“不知房郎中对这些字,有什么看法?”
“看法?”
房遗直想了想,道:“潦草,难看,别扭,奇怪。”
“很准确的评价。”
陆鹤鸣点了点头,又道:“那房郎中可能想象的出,鬼面判官为何会把字写的如此特别?”
房遗直听着陆鹤鸣的话,忽然心中一动,他敏锐的察觉到陆鹤鸣的提问,是问他鬼面判官为何把字写的这般特别,而不是鬼面判官的字为何如此难看。
虽看起来两个问题很是相近,但意义却截然不同。
这让他不由看向陆鹤鸣:“陆校尉的意思……是他故意把字写成这样的?”
李道宗一听,终于似乎意识到了什么,双眼也紧紧盯着陆鹤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