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鹤鸣见两人都用惊愕的异样神情看着自己,他挠了挠脑袋,害羞一笑,而这一笑……就完全符合武夫的刻板印象了,单纯耿直,没有心机。
“所以,最后这封判词,是有人故意模仿鬼面判官作案,其目的也很明显……”
陆鹤鸣看着两人,道:“一方面将你们的视线引到鬼面判官身上,让他得以逃脱追查,一方面则是让鬼面判官为他背锅。”
“一旦你们抓到了鬼面判官,任凭鬼面判官如何喊冤,说最后一桩案子不是他所为,相信你们也不可能信他,这样的话,这个贼人也就能完好无损的逃出法网。”
房遗直重重点头,完全赞同陆鹤鸣的话。
他说道:“陆校尉所言极是,这贼人当真阴险,动手之前就将后路考虑好了,只是不知……”
他看着陆鹤鸣,沉声道:“他做这一切,目的是否就是为了绑走越王殿下?”
李道宗心中一动,也看向陆鹤鸣。
他们都没有发现,不知不觉间,他们已经完全将陆鹤鸣当成主心骨了。
陆鹤鸣自然也考虑过这些,但他却是摇了摇头,道:“不好说,现在的线索太少。”
“如果说,贼人做这一切,只是为了借鬼面判官之名,去杀害张成墨的话,那还好,越王殿下仍只是碰巧撞到此事,被波及了。”
“而此人要模仿鬼面判官作案,就要尽可能做到完全相像,所以他会在第七日才动手杀人,这样的话,越王殿下暂时应也不会有太大危险。”
“可如果他的目标就是越王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