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校尉,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办?”
房遗直脑海中思索着他们目前掌握的线索,表情凝重道:“那些客人已经不可追踪了,而张成墨又是贼人同谋,他连衣服都带走了,明显藏了起来,不可能会露面,两个与贼人有着直接联系的线索都断了,这该如何是好?”
得益于房玄龄的教导,房遗直的大脑从未有一刻清闲,所以他一直不断的思考着如何破局,可结果,却发现唯二的两条路,全都断了。
这让他难免有些焦虑。
只觉得这个贼人当真太过狡诈多端,对方在他眼里,就像是一个老谋深算的棋手,已经将一切都筹谋周全了,这样的人,可能会在审问中露出马脚吗?
如果不会,岂不是他们连最后一条路也没了?
那他们找到的三十五人范围,不也是没用了?
“别着急悲观。”
谁知这时,陆鹤鸣却抬起手,拍了拍他的肩膀:“这世上没有完美的犯罪,想要不留痕迹,是不可能的——”
话还没说完,陆鹤鸣声音忽然一顿。
“手上的感觉怎么有些奇怪……”
他疑惑的看向房遗直的手臂,然后不由一愣。
只见房遗直的右臂,正无力的垂着,随着房遗直身体的晃动,那只手就好像是一个摆件一样,也跟着摇晃。
“房郎中,这?”
房遗直额头上是豆大的汗珠,他抬起左手,抓着右臂,用力一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