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苏玖不愿意给钱,而是钱需要用在刀刃上。这钱到了那些企业手中,没有几个月就又要花光了,有一些企业就是单纯的无底洞。
东瀛的经济崩盘就是因为不能刮骨疗毒,在财团体制下被部分亏损企业强行拖死。改革是必然的事情,每个时代都需要改革,这是一个客观存在的现实。
经过这段时间的抓生产,成效是显著的,有的工组拿到了巨额的奖金,有的工组则又被清退了好几位,徐卫江此时也不讲什么人情关系,钱在手底气就足,说话就有劲。
“苏玖,这段时间,酒厂的生产已经进入正轨了,我看我们可以尝试扩大经营了。顺便把周围小作坊的酒也收编过来。”
经过沪港这一波的销售,酒厂内的库存已经所剩不多了,徐卫江已经在周围的酿酒户中进行了收购,预计可以收到两千吨的酒。
酒厂的年产量只有不到八百吨,而周围的农户家却可以收到两千吨,这就是地处酿酒大镇的优点和缺点,优点就是产量高,缺点就是内卷严重。
在后世茅台镇一个镇子坐落着2多家酒作坊,每年产出十几万吨的白酒。
“这两千多吨的酒我们收回来之后要进行进一步的筛选纯酿,苏玖你提出的那个三档白酒我和厂里面商量了一下,都认为有道理,美人泉我们打算定位中端,另外再出一款低端消耗品,以及宴席特供的白酒。另外还有一件事,羊禾酒厂这段时间似乎正在准备走上层路线,将这一款酒直接确定为省内的招待用酒。”
苏玖一听这话就知道不好了,省内最大的酒厂就是羊禾酒厂,年产量可以达到1万多吨,即便是放在全国范围内都是排名第一的产量,用这样的酒作为招待用酒的确是很合适的选择。
豫泗酒厂即便想要竞争,体量也是太小了。白酒本身就是高端的社交品,一旦羊禾正式贴上了官方标签,在省内的市场豫泗是绝对竞争不过羊禾的。
“徐书记,我们不就是卖了十几万吗,为什么羊禾酒厂那么紧张!”
“还不是王喜来,那家伙嘴上也没个把门的,发钱之后把你的事情到处跟别人吹嘘,说是在沪港为了能够卖酒,当场喝倒了十几个领导这才能在宝钢开店,一天就能卖出去一万多瓶酒。”
这真是吹牛不上税啊,一天能卖出去一万多瓶倒是真事,但那是最高峰的时候,而且是和七宝合作,借用七宝的销售渠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