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秀见状,原本明眸的眼睛更是明亮。
“启禀神仙爷爷,弟子却是看过一部经文,上面粗略记载了这一首佛偈的出处!”
萧尘闻言,来了兴致,不曾想这么小的孩子就看这样的佛文。
“小家伙,你但言无妨,说对了,我有一场予你!”
宗秀见状,稚嫩的脸上显现出兴奋,连端着青灯的手都是隐隐颤抖。
年幼的他,也是知道,眼前这人绝对有大来头。
在场诸人皆是一惊,他们可不同于宗秀,对萧尘的身份是知之甚详。
萧尘即言大造化,那就是这小子三生三世都修不出的好缘法了。
宗秀深深的呼了一口气,*着稚嫩的童音,开始缓缓转述。
“菩提本无树,明镜亦非台,本来无一物,何处惹尘埃。”
“这一首佛偈出自西牛贺州兰诺寺,传闻兰诺寺第五代祖师弘忍是个*力大神通大智慧的禅师,但是随着大限将近,于是想找个传人续承自己的衣钵!”
“当时兰诺寺可以说杰出的弟子比比皆是,其中神秀尤甚,就连弘忍禅师都深为器重,称其为,悬解圆照第一、神秀上座。”
言至这里,宗秀看了看萧尘的神色,见其并没有不耐,当下心中一定,继续往下说道:“就在所有人以为神秀定是续承弘忍禅师衣钵的唯一传人之时,弘忍禅师做出了个惊人的决定!”
“他要所有的弟子做一首佛偈,谁做的好就要把衣钵传给谁!”
就在这里,有蜀山弟子见不得宗秀卖弄,不屑的说道:“这一段典故,我们也有人知道,你何必多言呢!”
“就是……”
一宗弟子开始喧噪起来,纷纷表示不满。
萧尘面目一冷:“成何体统,不管是非如何,让别人把话说完是尊重,当然仇敌,还有僧恨的人除外!”
一众弟子终于安静下来了,至始至终,宗秀的神色都没有变化。
萧尘见状,暗赞。
好一个宠辱不惊!
宗秀将手中青灯惦了惦,一脸回忆之色,在渺渺茫茫的烟雾中,似是置身在兰诺寺。
“当时神秀很想续承弘忍禅师的衣钵,成为兰诺寺未来的主持,但是却又不想让弘忍禅师看出自己的念想!”
“于是半夜三更,辗转难眠,出了院墙,突兀的福至心灵,提笔写上,身是菩提树,心为明镜台。时时勤拂拭,勿使惹尘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