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小厮没回来,倒是谭婆子,赶来了。这谭婆子一见陶晋就开始哭,嘴里更是絮絮叨叨的说道着:这他们父子,那是猪油蒙了心了,她苦劝他们都没办法!陶晋是个大度的人,就不要与他们这些不懂事的计较了等等的!
这谭婆子穿着一身,那虽然算不上最好,但是却也算不上差的绸布衣服,说着这些话,陶晋觉得好生讽刺。
这衣服都没来得及换,那就来说情,只是她凭什么认为,她是有立场说这话的。
谭婆子平日里那性格是泼辣的,见说了半天,那陶晋也不答应,就有些急了,说话也不注意起来,道:“这我们就是有错,那你们打伤了勇儿,那就是上公堂,你们也占不到便宜的!”
虽然不识字,但是这软硬兼施,却是用的熟练极了。尉迟恭本见她是个妇道人家,加上是个老人,所以不愿意多说。只是听了这么许多,也有些忍不住了,于是怒道:“呔,你们一家子还有一个要脸的吗?这人是我打的,上公堂我陪着!”
这大唐到底是征战多时,这些人那都是战争中活剩下的,自然知道这当兵的,那大多是有些脾气,甚至有些混的。
谭婆子见尉迟恭一脸凶神恶煞,说出的话,又是硬邦邦的,所以忙收了声,就怕尉迟恭火了,再给上她一脚。
陶晋此时倒是有些云淡风轻的摸样,连怒都不怒了,淡淡的看着那远处小厮找来的农户,慢悠悠的说道:“这人我承认,那是我们打的。这个我可以赔钱,但是我那东西,能产生的价值,还有你违约的钱,却是也要赔给我的!”
谭婆子说到底,就是一个没什么文化的妇人,听了这话,心倒是放下了,因为她觉得这人伤了,那价钱自然是要贵于陶晋说的这些的。
看着那谭婆子喘了一口粗气的摸样,陶晋暗想:等一下,怕是你就笑不出来了!于是说道:“这银子我们也不问你多要,这我那饭庄用着那些东西,仅是几个月,那就赚了五万多两银子!这样我也不问你多要,你也给我五万两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