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子莫名讪笑了一声。
三个人好容易把长河扶到家中炕上,正准备走,只见门外走进了一个婆子,喜滋滋一张脸伸进来,嘴上说是恭喜唐彩霞干女儿高中,她来贺喜。
虽说是贺喜,她手里空空的,只戴着一个锈满泥的戒指圈。
长欣记不得这人是谁,但绝不是自己家的亲戚。她正在纳闷,唐彩霞却热情地将此人迎进了屋内,瘸着腿给她上了茶。
长欣走出门来,悄悄问罗维静道:“这是谁呀?”
罗维静不敢欺骗,道:“何永的母亲。”
何永。这名字再熟悉不过——那是拐走自家侄女的坏蛋、没有能力却还要耽误人家的怂货、诱骗少女不懂得担当的罪犯。
长欣的火气噌一下从心底冒了出来,对静子恨铁不成钢气道:“你们倒是好交情!”话说出来,又实感此事和静子无关,静子也已经很可怜,便又压下火气,道,“不是说你,我说你妈。”
罗维静低下头,把长欣拉到墙根下,嗫嚅道:“姑。不瞒你说,罗维杰已经怀孕了,估摸着年底就要生。现在生米已经煮熟,不认他们怎么办呢?他们来了几次了,我们也不好再冷着脸。我们总要为罗维杰考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