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家宴席是小桌子,一桌就两个位。至于女儿,没有出现。司老爷则是和正妻、两平妻坐在一起。那时候叫左右夫人,平妻这称呼还没出现,不过就是那意思。
自己叫犀利哥,那是扯淡。但欧阳感觉到这司老爷倒有点犀利哥的味道。说话之间,眼神四游,观察自己一群儿子的行为举动。菜上前四道后就停止,厅内一片沉默。司老爷咳嗽一声清清嗓子道:“老大,说说你这一年来都干了什么?”
“这一年……”老大五十多岁,被这一问,一脑门的汗。干什么?还能干什么?不就是吃喝玩乐。自己倒是想经营家里生意,但是你让吗?
“我问的是你朋友,看你朋友知道你这一年都干了什么?”
老大带的朋友,长相文才没得说,被这话一问也楞在当场:日,老子是被雇来捧人的,你问这些老子怎么知道?他准备了一肚子的好话,没想到却被第一个问题堵了回去。
老爷子见此摇摇头,示意老大和其朋友坐。然后一路问下去。要么就是一问三不知,要么就是玩乐。竟然没有一个朋友能说出自己儿子这一年都干了些什么。老爷子是分外失望。
轮到司勘这边,欧阳站起来道:“司兄是异地走商,去年上半年,我不知道。我和司兄是在下半年在阳平县认识。要说司兄人品确实要得,花费了六百贯钱买了几亩田,还把这些田送给了当地免费学堂,可谓功德无量。”
“哦?还有这事,我怎么没听说?”司老爷问:“司勘,你为何要出那冤枉钱?六百贯,恐怕是你一年两载的行商收入吧?”
司勘起身回答:“回爹的话。孩儿几年前在阳平行商,被马匪抢货物不说,求救衙门,那刘四女还对小人百般凌辱。这次在上谷,听说阳平知县不仅全擒三十名山贼,更是将刘四女下狱,又兴办免费识字学堂,孩儿认为理当出这笔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