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刘四女又被抓,这次由于宋徽宗有课,所以到了第三天早晨才开审,又是无罪释放。现在就连傻子都明白,欧阳是黑了手朝死,里玩刘四女,顺带折腾宋徽宗。知县有权将可疑之人过堂,这是人家最基本的权利。即使是宋徽宗厚脸皮找宗泽,宗泽只能表示,如果欧阳陷害,他不会不管。但目前欧阳都是按规矩办事,他一个户部官员,没权利过问。
到了第五天,刘家终于顶不住,刘四女已经有精神病的征召。最后,刘四女将所有家产捐献给县里铺桥修路,这件事才算过去。再看另外五名掌柜,主动将在赌场赢利所得全部上缴民钱。而这事其实已经闹到了朝廷中,朝会上有大臣说,欧阳这是欺压皇亲。赵玉反问,欧阳哪里做的不对?那官员想了半天也没说个名堂出来。于是这场闹剧就算是画上一个句号。
另外一方面,欧阳对宋徽宗是真客气非常。不仅提高了宋徽宗的薪水,而且还私人噌送了一艘游船,船工工钱全部由县衙负责。让他可以不去大学上课,而带了学生们飘荡清河之占——不少人不解欧阳举动,欧阳则回答:“对于有真才实学之人,我一直都是佩服的。更何况太上皇乃是当今书画的第一人。”这话传到宋徽宗耳朵里,宋徽宗分外受用。这以后反倒是不再给欧阳找麻烦。带着他挑选的有天赋的学生,亦师亦友的教导游玩,感觉也甚是快意。以至到后来,带了学生们公费游览大宋大好河山,也教导出了一批流传千古的名家,和留下了不少经典著作。
“官人,我听说李师师一人独住在新城。”梳头时间,梁红玉看着镜子的自己,有意无意道。
“太上皇玩腻了呗!”欧阳道:“不过每月也有几十贯的家用,应该可以生活了。再者这李师师有千金之身家。”
梁红玉笑道:“我听说官人没当状元时候,就很仰慕李师师的风华绝代。”
“不、不!”欧阳解释道:“说仰慕就重了。其实就想交好一夜而已。”
“红玉又不是醋坛子。”
“不去喽!”欧阳呵呵一笑,想上李师师,原因就是李师师是名人。而看现在趋势,自己老婆比李师师有名得多。再说都和皇帝上床了,这名也留够了。
再玩下去,不小心自己就陷进去。欧阳道:“倒是你,我听说你最近和惠兰闹别扭。”
“……”梁红玉不说话。
“皇家报是你官人负责。但是不是你官人的。你年纪尚幼,而且从小在军中,对时局把握,和新闻的尺度都不够火候。这副总编的位置你是不成的。惠兰自然也是知道这一点,要不在坐月子时候,还坚持要人把稿送到床前。”
“是红玉任性,回头就和惠兰姐赔罪去。”梁红玉叹口气道:“其实红玉真正希望的是驰骋沙场,如官人那般,一破质子军,二破铁鹞子。那是何等威风。”
“战场凶险,死活都在一念间。你这性子刚烈过之,实在不适合沙场领兵。”欧阳不知道的是,历史上梁红玉战死沙场被割了级,不过三十出头年纪。欧阳道:“再者,真正打仗冲锋陷阵只为下等,运筹帷幄为中等,上等乃是兵不血刃。你官人我不爱看死人,白花花的尸体让我看了感觉很有罪恶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