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黄皮肤黑头发黑眼睛,都是最醒目的标志。这些年索马里战乱不断,外籍游客无限接近于零,她的形象太醒目,无论走到哪里,都会成为众人关注的焦点,紧追在她身后的追兵,根本不需要多少时间,就能轻而易举的找到她的线索。
所以,最终她失败了,她被抓了回去,当天夜里,她就被人吊到了一根杆子上。匆匆从肯尼亚赶回来的希马尔说尽好话,哪怕他承诺可以再增加赎金,对方也没有再松口,无论希马尔说什么,对方回复的都只有一句话:“等着给她收尸吧。”
“今天早晨,他们送过来一份dv录相带,你自己看看吧。”
希马尔将一只数码摄相机递到了师少鹰面前,在数码摄相机那块小小的屏幕上,师少鹰看到,司空伯文被人吊在了一根高高的木杆上,毒辣辣的阳光,直接照在她的身上,肆意剥夺着一个人类想要生存最必备的水份。
几周前,她还在印度追踪以血腥暴力闻名于世的“纳萨尔派”恐怖组织,并在那个时候,遭受了非人虐待。心灵上的重创,绝不可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就痊愈,刚刚被人吊到木杆上,坚强如司空伯文仍然崩溃了。
通过这份dv录相带,师少鹰可以清楚的看到,在司空伯文原本明亮犹如草原夜空中的星星般明亮的眼睛里,写满了浓浓的恐惧与惊惶,她拼命扭动自己的身体,可是这样只会让自己被绳索绑住的手腕勒得更疼,直至磨得渗出一片殷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