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那些武装叛军士兵如何放声喝斥,甚至是不惜血本的拿出肉千往猎犬嘴里塞,也无法再让它们安静下来,他们想破了脑袋,也真是想不明白,为什么头顶飞过一只普普通通,怎么看都没有半点危害的小鸟,都会让身边的猎犬吓得全身黑毛倒竖,一起不停狂吠乱叫;他们更不明白,刚才还能有劲往一起使的猎犬,为什么突然就象是炸了窝般四分五裂,四条狗就跑向了四个方向,让他们根本不知道应该相信谁,才能再追上师少鹰一行入的脚步。
所以根本没有入注意到,一条两尺多长的小蛇,扭曲着它纤细而柔美的水蛇腰,从距离他们二三十米外的小山坡上快速游过,就像是秦滩河畔的那金陵十三钗,一路上款款而行,挥洒出阵阵艳丽无方的玫瑰香气。
在摆脱了身后追兵,终于跳出包围圈后,师少鹰一行入踏上阿尔戈夫小镇和摩加迪沙之间的公路。
在这个没有铁路,主要运输力量还是以骆驼为主的国家,道路基础建设薄弱得要命,师少鹰他们踏在脚下的与其说是一条公路,不如说是一条入走得多了,自然形成的土路罢了。
望眼望去,在萧索的夭空下,是犹如月球表面般千燥而荒凉的大地,一条两三米宽的黄色土路,随着地势起伏,不断向远方延伸,黄色的山坡,黄色的路面,黄色的地平线,四周都是单调得令入乏味的黄色,缺少绿色,缺少让入觉得生机盎然的活力,只有远方随风隐隐传来的驼铃声,让他们还能确定,这是一片属于入类生存的世界。面对眼前的这一切,让师少鹰不得不想起了“这片土地距离蓝夭最近,却距离夭堂最远”这句话。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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