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两,足够在北京买半个四合院了,难怪蛾子心中担忧。
安慰了蛾子两句,让她放心把钱收好吴节却来了精神。他以前也不是没想过要在北京搞个商业项目,可因为没有经商经验又没有本钱,无奈放弃了。
据吴节所知北京城里就有不少书坊,话本演义类小说卖得很好,将来实在混不下去了,也算一条不错的路子。
想到这里,吴节却是一摇,不禁失笑:下个月就是秋闱,只要中了举人,还用为生活发愁吗?况且,明年就是进士科考试,要想救出唐宓,必须考进翰林院。至于其他,以后再说,为这种小事分心,没必要。
不过,这五十两银子确实给吴节解决了许多实际困难。
至少不用在为自己未来半年的生活担忧。而且,连老三女儿的药钱也有了着落。
从这一点来看,陆胖子这人还是很够意思的。
吃过晚饭,吴节喝了杯茶,提起笔开始写《白蛇传》的结尾。
从水漫金山到白娘子被〖镇〗压进雷锋塔,还有一千来字因为这稿子是要交给人看的,也不能用鹅毛笔。偏偏毛笔写字的速度又慢,等到将最后一句:“法海禅师吟罢,各人自散。惟有许宣情愿出家,礼拜禅师为师,就雷峰塔披剃为僧。修行数年,一夕坐化去了。众僧买金烧化,造一座骨塔,千年不朽,临去世时,亦有诗八句,留以警世。”
“诗曰:祖师度我出红尘,铁树开huā始见春。
化化轮回重化化,生生转变再生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