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这汪婶还是冯姨娘的亲戚,自然不会给陆畅好脸sè。
说完,也不理睬陆畅。大声对吴节和唐夫人喝道:“跪下!”
吴节没想到陆家的下人这么不给陆胖子面子,看来,死胖子以前混得真臭。
“刚才不是数了,你不配让我下跪。别说你一个普通的厨娘,就算是顺天知府来了,他也不能让我跪下。”吴节淡淡看了汪婶一眼,再不理睬,只对身边的唐夫人道:“夫人,能不能借一步说话?”
听到吴节说出这话,汪婶大怒:“狗屁。你一个贱民,别以为有二少爷撑腰就行市了,你以为你是谁,说什么大话。还见官不跪?”
陆畅虽然胖,却不笨。不但不笨,其实还很精明。只不过他这人心xiong豁达,平日间只顾吃喝玩乐,对俗务也不放在心上。可如今却被陆轩那房的人骑到头上拉屎,任何能忍。
一怒之下。冲上去就扇了那汪婶一耳光:“狗奴才,竟敢对我和节哥这般说话,究竟是谁借你的胆子。还想让节哥跪,也不看看你的老嘴老脸,配吗?”
这一记耳光如此响亮,立即让在场的人都呆住了。
就连那些正躲在一边偷看的下人们也都是心中一惊,急忙将头缩了回去。再不敢多看一眼。
汪婶捂着一张已经肿胀的脸,尖声大嚎:“二少爷,老身在陆府十多年,辛辛苦苦,兢兢业业,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今日就为了两个贱民,少爷竟如此责罚。老身不服啊!”
胖子冷笑:“你还不服了,什么玩意儿,打你是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