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魔头疯了!”摸垩着额头上的一个大包,陆畅悲愤地到了绿竹观。
先前在陆爽屋里说了那段话,并拒绝了她那不切实际的狂笑之后。陆三小垩姐立即发飙,将桌子上的杯儿盏儿尽数地摔了过来。
陆胖子大病初愈,这段时间又尽吃素,身上无力。一时躲闪不及,立即中招。
到现在,他额头上那个包还疼的厉害。还好没有破皮,否则来一个血流满面,今天这个丑可就出大了。
开玩笑,怎么可能让她跟着我去扬州。她若就这么走了,家里人不知道会急成什么样子,别人且不说了,娘首先得被她生生气死不可。
毕竟,小妹是已经许给了林廷陈的,估计过不了多久就会完婚,家里人可是答应过人家,一旦林廷陈中举都会让他迎娶女魔头,怎么好反悔。若传了出去,我们陆家还有何颜面在朝堂上立足。
虽然我陆畅看林廷陈那鸟人很不顺眼,也不愿意将妹子嫁过去。可既然家里人这么定了,又有三媒五聘,这事就没有回旋余地。
谁能有法子?
我陆畅虽然也是个胡闹混帐的性子,可大节上还是看得清楚的。这种大逆不道的事情,却是做得的。
还有,人家节哥如此仗义,我陆胖子能有今天,都是拜他所赐。以我的才学,别说拿第二名,就算是读一辈子书,也中不了这个举人。如果没猜错,肯定是那四个“一”字的关节。科场舞弊可是杀头的重罪·节哥为了我这个兄弟,连命都豁出去了。这份情谊,就算是粉垩身垩碎垩骨也报答不了。
你女魔头竟然想将私奔的罪恶栽在他的头上,做人不能这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