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伦也不隐瞒,将自己同吴节的过节从头到尾说了一遍,流着眼泪:“吴节这个混蛋,不顾念本宗兄弟情谊,不顾我与唐家小姐有婚约在身,横刀夺爱。此仇不报,吴伦枉自披了一张人皮。如今,吴节这杂种在京城暴得大名,并放出狂言誓夺今科春闱贡士,甚至进士功名。若我吴伦能够在科举场上赢他一把,就算是死了也甘.s。”
说到悲痛处,吴伦的眼泪如泉水一样涌了出来。
可一双眼睛却在暗地里滴溜溜地转动。
“好个吴节,当真是小人一个!”胡元玉本就深恨吴节,加上人也卤莽,立即就破口大骂:“这人枉称名士,却谋夺同宗兄长的妻子,卑鄙下流,是得给他一个教训。只可惜,此人也不知道用什么花言巧语得了陛下的欢心,就连我,也在他手头吃了憋,想起来就让人恼火。”
他看了胡大顺一眼:“爹,你就替吴公子算上一褂,看他能不能胜吴节一场。“
景王本就是个没头脑的人,也痛骂道:“这个吴节,小人一个若是能让他吃点大亏,本王心中也欢喜得很。”
倒是那胡大顺老奸巨滑,咳嗽一声,淡淡问:“王爷真要让我给吴伦算一卦?”
景王一呆,突然想:吴伦不过是我的跟班,本王有不欠他什么,干嘛要给他这么一个天大的前程。
在座众人都异常自私,没有好处的事情,都不肯干。更何况此青的风险颇大,又没有什么收益。
见景王神色冷淡下来,吴伦心头咯噔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