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慌忙扣在头上。
这时,丹陛大乐又起奏,鸿胪寺官员引新进士就位。新科进士身着朝服,头戴顶冠。按立于东西丹墀之末。
吴节是状元,自然是左首第一,右边第一个是榜眼。
探花则站在吴节身后。至于其他人。因为还没有宣布名次,都各自寻了位置,排成整齐的两列。
说起来,今科的榜眼和探花还真是没有存在感的人,同其他人一道都低低地将头埋了下去。
只吴节和申时行镇定地挺直了腰杆,实际上。有这两个大名士在,其他人基本没有光芒可言。只可惜吴节中了状元。申时行则不知道最后是什么名次。
嘉靖皇帝坐在御座上,笑吟吟地看着下面的进士们。他早晨服用的仙丹药力已经散去,脸青忽忽的。不过,却不像先前那般面无表情。
看着长身玉力的吴节和申时行,嘉靖心中大快,暗道:“吴节总算是中了状元,也不枉费朕耳提面命大半年,可算是调教出来了。朕身边人中,李春芳是状元,吴节又是状元。若说起知人识人之明,从古到今,又有谁能超过朕?”
想到这里,他不禁有些飘飘然了,只觉得这情形就好象是自己中了头名一样,异常地过瘾。
他朝严嵩点了点头,严嵩提起精神,高声宣读制诰:“谕!嘉靖二十年春闱,策试天下贡士,第一甲赐进士及第,第二甲赐进士出身,第三甲赐同进士出身。凡八十一人。”读诏的尾音响亮清脆,在殿中回荡不息。
一个传胪官唱:“第一甲第一名,顺天府北京,吴节!”一个大臣把吴节引出班,跪于御道左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