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则毒药的药性发作再慢,这老伯也早就毒发身亡了。
徐弘景点点头,小姑娘全说中了,还真有看手便知病患身体状况的本事。
他避开“仇家”不谈:“这么说,你解不了毒?”
徐弘景语气淡然,听不出动怒的迹象。
他清楚自己的身体状况,也听过太多次“无药可解”四个字了,再多听一次也没什么。
“无药可解,不用药就能解了。”连沉故意打哑谜。
徐弘景的心脏猛跳了一下。
“什么意思?”
镜红尘跟着追问:“小姑娘,你把话说清楚。”
这时候,连沉点的几道菜端上桌了。
连沉从筷子筒里抽出一双筷子:“一起吃吧,咱们吃过饭再谈,不急这一时半刻。”
见连沉动筷,徐弘景倒不好一直说中毒之事打扰她。原本他们也是为用餐而来,干脆一起吃起来。
饭后,连沉随两个老家伙去到驿馆。
宽敞明亮的会客厅,金色的装饰在白色大理石墙壁上熠熠生辉。
这里犹如一间私人艺术馆,墙上错落有致地挂着名家油画与精美的装饰。
描金绘彩的骨瓷茶具、鲜艳的插花、华贵的天鹅绒沙发,每一处都透露出非凡的奢华。
徐弘景屏退一众仆从守卫,只留下信任的镜红尘一人。
镜红尘张口想唤连沉一声,开个话头,才发现还不知道人家的名字。
“小姑娘,还不知道怎么称呼你?”
“我叫连沉,老伯叫我小沉便是。”
“老夫是日月皇家魂导师学院的校长,镜红尘,你叫我镜伯伯吧。”镜红尘也不遮掩身份,报上自己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