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天有什么意思我不知道,但你这症状基本上可以确诊就是个吊桥效应发作……
风锦瑞暗中腹诽。
这个粗血脉贲张的雄性兽人目前正脸红脖子的将自己温热潮湿的鼻息不断扑洒在她脖子和锁骨上,双比她大腿还粗的胳膊勒得她有些生疼喘不上气。
她不知道这个世界是否有心理学这个学科,但在她看来穆雷现在的情况是典型的“吊桥效应”——人在极度恐惧心跳的状态下会更加容易对眼前的任意对象产生好感,很多人会把这种因为恐惧和压力引起的心跳感觉误以为是爱情,眼前这个雄性兽人很显然也不例外而且正在上头。
“我快被你勒死了!”
“哦……好。”穆雷圆圆的大眼睛眨了眨,很是吝啬的稍稍松了点劲。
“放下我!”
“不要!”穆雷果断拒绝。这个雌性的态度冷得他心生委屈,可他一点儿也不舍的怪她,只好仰着头眼巴巴的瞅着她。
风锦瑞第一回如此近距离对着穆雷的脸——一副标准的浓眉大眼带点小阔面方口的长相,但五官却生得一点儿也不突兀生硬。整体轮廓很是中正有力,大体气质是刚直中带着点清灵活泼的味道。而那双茶褐色的圆眼睛此刻正水亮带闪的凝着她眨都不眨一下,似乎恨不得立刻直接将她整个人塞进那双晶亮的眸子装起来带走。
“……你先冷静一下。”风锦瑞连忙闭上眼睛转过头。跟这双含情脉脉的牛眼近距离对视令她头晕。
山塌了,猫跑了,暂时没了住处的风锦瑞只好任由固执的穆雷抱着她往部落人们聚居的地方走。
“穆雷哪里去了?还想要他来帮忙干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