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从袈裟下拿出了白布进行包扎,很快就把后背上的伤口给处理好。
紧接着又是从袈裟下拿出了一套寺内僧衣来为这位亲王换上。
季晏礼任由摆弄,甚至还有心思呵的笑了一声。
“明尘方丈的这袈裟内,是百宝囊么?”
声音略有沙哑,也有着一丝的疲惫。
明尘方丈闻言一顿。
“以备不时之需罢了。”
备给谁的,彼此不言而喻。
季晏礼虚虚的笑了下。
等把人安置好后,明尘方丈把染了血的玄衣拿走处理了。
禅房的木床上,季晏礼趴在上面。
几乎贯穿了整个后背的伤口可不是闹着玩的。
他想到了女子惊愕又害怕的样子,又是低声的笑了。
她还是那明媚动人的模样,真让人怀念。
明尘方丈回来时便瞧见了这位竟然还在笑!
他心中念叨着出家人该要心平气和,等心态稳定后这才上前。
“晏亲王,你此番太过冒险,而且已经打草惊蛇了,得不偿失。”
季晏礼闻言,也不过是淡淡扫了一眼明尘方丈。
后背的疼仍旧无时无刻的不在侵蚀着他的意志力,但他表面上却显得很是淡漠。
“本王心中有数。”
仅这一句话,便让明尘方丈一个字说不出来。
另一边,沈时绥准备出府了。
小沙弥快步赶来,手中捧着一个黑木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