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不喜的那条路,到底是走了上去。
沈时绥甚至在这一刻,只感觉这一切都是命运的作弄。
另一边,季晏礼在未曾惊动任何人的情况下,离开了永安侯府。
随着他的离开,一直守在永安侯府外的福瑞也急忙跟着自家王爷一同离去。
等回到了晏亲王府后,男人直接回了书房。
“福瑞,去查这几日沈……永安侯府发生了什么,永安侯夫人又经历了什么。”
沈时绥的改变太过于明显,让他在满意的同时却又感觉有着满满的违和感。
她眸中对永安侯府的厌恶不假,但一个多年孝顺的儿媳却突然有了这么大的转变,也的确是让人疑惑。
福瑞闻言倒是一愣,随后这才开口道:“王爷,此事不需要调查,毕竟盛京都快传遍了。”
季晏礼挑眉,示意福瑞继续说。
随后福瑞便把永安侯夫人去镇国寺祈福路上遭遇之事说了一番,加上当家主母没到家,那老夫人便把当家主母的庶妹与一对不知来历的孩童接进了府中,并且当主子一样对待的种种事迹均是告知。
“盛京城中有猜测,说那庶女与那一对孩子,怕是永安侯在外面的骨血,若不然那永安侯老夫人怎么会如此重视?”
“这传言,倒是还真是把真实情况给言明了。”
季晏礼听了这一番话后,倒是没忍住呵的一声笑了。
“让明烛进来。”
福瑞闻言点头,出去后没一会儿明烛便来到了书房。
“王爷。”
行礼后明烛安静的站在一侧,等待王爷的吩咐。
季晏礼手中把玩着墨玉扳指,吩咐道:“找机会把李铭晟给逼出来。”
明烛闻言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