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婷婷小区楼下。

张大力将车停在路边送关婷婷下车。

后者还和张大力客气：“上楼喝口热水吧。”

“不用了婷婷姐，这拢共没多远的路。再说了，这个点了妍妍都睡了。万一再把她吵醒咋办。”

“那行吧，你路上小心。”

张大力答应一声，目送关婷婷进小区之后，这才掉头离开小区门口。

他来到来时看到的一家还未曾关门的超市门前。

停下车子，下车买烟。

凌晨两点的文明路上，偶尔有鬼鬼祟祟想要猎艳的行人在各家足疗店门口徘徊。

街两边，就连揽客的流莺都少了许多。

只有一些上了年纪，容颜衰老的前辈们，在辛苦等着客人，好凑齐今天的业绩。

“老板，拿包利群。”

张大力还没进超市门就喊道。

“蓝的白的？”

“白的。”

老板答应一声，从货架上拿出来香烟递给张大力。

就在张大力准备扫码交钱的时候，超市门口忽然吹进来一阵刺鼻的酒气。

张大力下意识回头看去，就看到门外走进来一个短发女人。

二十五六岁的年纪，小背心，超短裙，前凸后翘的在清凉的夜中让人不由得侧目连连。

看到来人的张大力愣住了。

嘶，这个女人，有些面熟啊。

“嗝，老板，给我拿瓶冰水。”

女人说着，便一屁股坐在了柜台前面的凳子上，长出一口气的同时，脑袋抬起，双目呆滞空洞的望着前方。